禪教法門(16)：禪與藝術

  藝術就是人類的技藝和學術，這是17世紀西洋的工業復興，所說的話，叫做藝術。但是藝術的技藝代表什麼呢？就是人類在地球出現時，所發生、研究的技藝，也就是學術。

  學術當然不能超出宇宙大自然的範圍，人類很希望能夠找到超出自然的自然律，就是追求不老、不生、不死的希望。在這個課題來看，人類的生存態度和工作範圍，所想的和所欣賞的角度，若是藝術把他合起來，大家就知道是文章的寫作，畫圖、雕刻和其他種種有關藝術，就是文化的進展，工藝的技術。

  若將藝術侷限在畫圖、唱歌、跳舞、雕刻才叫作藝術，這樣就窄化藝術了。人類的科技發明也是藝術，就是技藝、學術。技藝包括整個人類生活過程的記載、歷史、地理、政治、法律、醫療、教育，甚至福利都屬於藝術的範圍，但是今天要講的課題是大自然的藝術。

  禪的發生，是人類智慧的結晶，人有智慧、心靈體會才叫做禪，站在這個角度來看「禪」就會比較廣。

  人會製造飛機、製造船、製造車、製造衣服，這都是叫做藝術。但最主要人無法製造人，不管人類的科技發展多好，都無法製造生命，這是1種侷限。

  過去有1部電影，描寫1個人得了1種病，在18世紀時，人類醫術的發展，還無法治療那種病。當時的科學家將這個人急速冷凍，瞬間將體溫降到零下50度，保持人體細胞的生命狀態，希望100年後，即19世紀或20世紀時，醫術發展夠水準時，才將當時的人解凍，去治療那個病。

  這部電影描寫人類，要突破大自然侷限的企圖，這種企圖是對或不對？站在禪的立場來看，無所謂對與不對。人類所有的活動都是1種過程，這種過程，在現代的醫療、醫術發展，還是無法對抗大自然。這是「人」生存在這個世間，欲望無窮所發展出來的1種無奈。

  這個病，假使可以治療，人類站在珍惜生命、尊重生命的立場來看並沒有錯，但是將這個病治好之後，這個人已經換過3個世紀，就是說18世紀換到19世紀或20世紀，這種破壞自然的現象，目前還無法評斷好與壞。但是禪的課題是，人類不管如何努力、奮鬥、打拼都無法超越大自然。

  這回加州大地震，然後大火又下大雪來看，人類的科技不管怎樣發展，都禁不起大自然的風吹草動，土地稍微1動、下雪，所有的科技，即時被破壞。站在人類立場來看，這是被大自然破壞，站在大自然的立場來看，這是1種自然現象。

  不老、不病、不死，自古以來是人類所追求的欲望。從中國的歷史記載，黃帝活了幾千歲，在鼎湖升天，他修道修到色身不壞(肉體不壞)，同時騎龍飛上天，由這個神話來看，到後來的醫藥發展，秦始皇為了吃長生不老丹，中毒死亡。

  秦始皇想擁有、掌握他所統治的這個世界，希望生命不老、不死，派出很多大臣，下江洋大海，去仙山5老峰，尋找仙人的仙丹，希望吃下之後，不病、不老、不死，這是人類的欲望。

  後來人類的醫藥發展也是這樣，現在的醫藥有1種維他命、抗生素，都是希望延伸人類的細胞生命，讓人不老、不病、不死。所以有各種補品：像雞精。雞精就是吃下去之後，肉體細胞不生病、不死，各種補品都有，西洋是這樣，東洋也是這樣，我在想，人都是這樣，這就是缺少體會，所以「禪」提供欣賞的心情。

  以前我學很多的畫圖技術，就是要留下大自然的形態和色彩。但不管我怎麼畫，畫得多真、多像，畫到像用照相機照那麼的精彩，但是大自然的四季變化和地質的變換，都無法留下那種記載。人類的畫家不管怎麼練，練調色、配色、畫圖，都無法像大自然的色彩，那麼的均勻，春、夏、秋、冬分明。所以人類的藝術，文章不管描寫得多好，都無法像大自然的感情，那樣的4季分明。

  春天有春天的色彩，夏天有夏天的景致，秋天有秋天的形態，冬天有冬天的心情，這叫做大自然的畫家。當我還是孩子時，真的很欣賞人類的畫家，畫很多很美的圖、人類，作為大自然的記載。但我若將那些圖拿來和實物(真正的東西)比，感覺就相差很大。尤其是色彩，是人類的技術無法克服的。

  人類發展在染布的功夫，也是要將大自然的色彩穿在身上，發明飛機，也是要將大自然會飛的鳥，把它穿在身上。所以人坐飛機時，就像鑽到鳥的肚子裡面，飛機在飛，像鳥在飛那樣，但空中的鳥不會相撞，人類的飛機卻常失事。這就是人無法克服的問題，我的意思不是否定人類的科技發展，飛機的發明，縮短人與人的之間的關係。人造衛星的發明，迅速傳達人類的資訊，在這個部分來講，都是好的現象。

  但從人類看事情和欣賞生命的立場來看，缺點是很多。像前1陣子有很多年輕人，將頭髮染成赤色，指甲染1隻黑、1隻青、1隻紅、1隻白，學西洋人那樣。甚至有人將全身的體毛都染成赤色的，感覺很厭惡做1個台灣人，眉毛全拔掉，用赤青的，叫做紋眉。

  有的是紋身，將身體刺山、刺水、畫龍、畫鳳，這就是人類模仿大自然的1種方式。他對人體不滿的感情，轉移到另外1個國度去。所以人類穿衣的狀態，不管是東洋人或是西洋人，他的精神思想或宗教信仰、生活方式，因各種差別，所穿的衣服就照他的思想來實施，也沒什麼好或壞，人類既然是大自然的1部分，就無所謂好與壞。

  禪提供無好無壞的態度，來作為藝術欣賞。最重要的是人從大自然的1朵花或1枝草，來體會出大自然的藝術，從春、夏、秋、冬，山間的色彩變換、樹木的色澤，和人類社會活動的顏色，來做1種比較。東洋人將黑和白當作是神聖的東西，西洋人也將白色，當作是吉祥的東西，可是台灣受到中國社會的影響，將紅當作是吉祥的東西。

  東洋人喜歡黑色的東西，西洋人喜歡白色的東西，中國人喜歡紅色的東西，我現在提倡，台灣人要黃色的東西。實際上都是1種單調的色澤，黑、白、黃、紅、綠都是單調的色澤。可是大自然的色澤是5花10色，用這個5花10色來看人間，生出了1種欣賞的心情。

  大自然既然有香花也有毒草，香花、毒草站在禪的立場來看，都是大自然的1部分。當太陽出來時，不是為香花，也不是為毒草，才出太陽；下雨時，也不是為了香花也不是為毒草才下雨，是自自然然的1種現象。不是為了香花春天常在，也不是為了毒草冬天不退。

  所以春、夏、秋、冬隨時在變換，人類的生命也隨著春、夏、秋、冬的變換，產生了有時間的記錄、有年齡的記錄。這些年齡的記錄和時間的記錄，讓1個人產生了種種的層次和種種的侷限。老人和孩子不合，男人和女人不合，這就是人類作繭自縛，作1個殼將自己包圍在殼裡面。

  人的思想範圍太窄，將自己綁死在小框框裡面，這樣無法發揮藝術、工藝、學術的空間，無法跳出來。學物理的人，可能1生1世都做物理，無法跳出物理學術的範圍；學文學、學音樂、學畫圖的，無法綜合為1體。

  但大自然不1樣，大自然是綜合1體，是物理也是運動，同時也是畫家，再進1步來說，也是1個雕刻家。大自然的風和水，風吹草動，雨水、溪水流動，將大地雕琢出祂所要雕琢的作品。

  你若仔細看，這座山像1個動物，也像1個人，1粒石頭像1座山，也像動物，這都是大自然的傑作，叫做鬼斧神工，大自然才是真正的雕刻師。人類的雕刻師不管他怎麼標榜，怎麼雕刻，都是學大自然。

  日本有1間藝術學院，教育學生的方式很特殊，像舞蹈家、音樂家、寫作家、畫家，在開學時，教授指導他的學生，去山裡帶帳篷住6個月。6個月後，再寫出他在山裡住，所學的心得。舞蹈家去山上露營，在那生活，人不像人，鬼不像鬼，原始人不像原始人，現代人不像現代人，跟隨著大自然的日出日落、風吹草動，學習大自然的體態舞動。

  看1棵草擺動，舞蹈家就學那枝草擺動，看1隻兔子跳或是看蛇在爬，老虎在互咬，或是看其他的動物在飛、在跑跳的動作，跟他學起來，成為非常有特色，非常優秀的舞蹈家。他跳舞的姿勢，完全不是裝的，完全照大自然的姿勢，像高山也像流水，所以這個舞蹈家跳舞時，非常非常的優美，非常非常的好看。

  畫家、音樂家也像這樣，觀察大自然的樹木、山景、高山、流水，將那些畫起來，成為1個非常優秀的畫家。音樂家也是，長時間和動物相處，和高山、流水為伍，寫出非常優美的大地之聲。我最喜愛聽的就是喜多郎的音樂，他將大自然的各種音樂綜合起來，變成非常優秀的音樂，這是因為喜多郎長時間住在荒郊野外，所以才有這種好的作品。

  若是1般的音樂師，可能會在技術範圍裡面，無法突破。所以我們仔細看，很多西洋的物理學家，也是師法自然。台灣的教育，應該要在人性的品質和欣賞大自然的體會，作為出發點，這樣才能夠提升技藝的層次，讓台灣人的思考方式能夠更深前進1步。

  人要如何和大自然學習藝術呢？人類必須要和大自然調合，日出、日落、春、夏、秋、冬都是人類的老師。人若是從大自然的變化去學習、調合，這樣就不會遭受到天災、地變時受到很大的傷害。

  30多年前，台灣嘉義的大地震、白河大地震的教訓，人學會向大自然謙卑下意。30多年前，白河大地震死傷百餘人，非常的悲慘。這死傷的現象和之前的87水災，死傷都是不計其數。

  人的生命死亡或者是財產的消失，都是大自然向人類的1種教訓。人類若是向大自然挑戰，這樣就會產生鬥爭，大自然的教訓是非常的嚴厲，人類必須要付出慘痛的代價(如：生命死亡、財產破產、無家可歸)。

  這1次美國加州大地震，造成了幾百人立即死亡，千餘人受重傷，2、3萬人無家可歸，這是非常悲哀的事情。人類應該向大自然學習，知道4大假空、4大假合、4大皆空，地、水、火、風是非常的無情，很多人不知這種道理。將4大皆空當作是佛教徒的思想，將肉體當作不重要的東西，實際上不是這樣。

  1般人對佛法的了解，是1知半解，甚至完全不了解。以為佛教徒就是4大皆空、6根清淨，就是不食人間煙火。雖然過去的人類，因為種種的社會因素，逃避冤仇人，或者是政治迫害，有遠離人間的現象，不過那並不是佛法的全部，只是1部分。

  關於自然的藝術，以後我會談論人和大自然的對話及問題。但是今天要說的是人類技藝的創作，必須是照大自然的現象來學習，這樣才能突破人類知識的極限。

  人類的知識，往往無法突破很小的範圍，像人類發明電時，就是看到荒郊野外的雷電交加，學會運用電。看到空中的鳥在飛，學會製造飛機。看到水底的魚在游，學會製造船。最初可能是將竹子綁成1把，放在水面讓他浮，人不會沉下去，漸漸去改進技術。

  在這個部分，人既然無法突破老、病、死的侷限，就必須真正謙卑來向大自然學習。雖然有很多人在畫圖、攝影，學習大自然的1花1草、1樹1木、1沙1石、1山1水，將此收藏起來，這雖然沒什麼壞處，但是若以為那就是事實(不管是畫圖、攝影、雕刻)，是人類的創作，那樣就不對，這叫做模仿(人類模仿大自然)，並無不對。

  人因為看到天上的星星很多，閃閃爍爍，看到日出日落真得很準時，所以發明電腦，這就是向大自然學習，學大自然的運作情形。像電腦，人類因為這個科技才會進步。

  我在此所說的藝術就是「欣賞」，怎樣去欣賞？人因為受到個人的環境影響，看東西、看事情就會有差別。所以人類將大自然的水池填起來，感覺這樣比較好走，但是就消滅大自然的自然生態，漸漸大自然的珍貴植物就消失了、死亡了。什麼時候才能再恢復呢？我跟大家講，完全沒有機會恢復了，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。

  大自然的生態，人類主張說，植物保育或是山坡地保育，是將全山的樹木、雜草，全都砍掉，種人類感覺好看的樹，實際上這是不對。大自然的生態，是不能用人造的行為去改造，人類的改造都會失誤。

  過去淡水出海口的1個獅子頭隘口，國民黨政府，想說這個淡水河常在淹大水，可能就是獅子頭隘口，那裡有土石把它堵住了，所以淡水河的水無法排出，所以用炸彈將獅子頭隘口炸掉。但是將那個小山岩炸掉，目的就是要將淡水河淹水消滅，讓市內不會淹水，但是1炸掉後，變成海水倒灌。

  本來那個小山岩是1個很自然、很優秀的堤防，防止海水倒灌。現在將那個小山岩炸掉，海水倒溢，五股、蘆洲1帶，很多田都被海水倒灌，變成汪洋1片，這就是人破壞大自然的生態。

  若照這種原理來思考，人欣賞自然的藝術，大自然的畫家和音樂家、雕刻家，這樣人的心靈就會安祥、鎮靜。有很多人學禪之後打坐，以為這樣社會才能安祥，結果20-30年後，這個社會不但不能安祥，而且越來越混亂，越來越複雜，原因就是「人不會裝會」與老天作對。

  人若是打坐之後，不理社會事務，社會就會非常安祥，實際上是錯誤，那是不可能的事情，人類必須要向大自然學習、欣賞。首先不管自己長得怎樣，先學會欣賞自己，發現自己的生命。

  以前體育館，有1個台灣的巨人，叫做張英武，身材8尺多，五官長的非常的可怕，比日本的馬場更雄壯。另1種就是侏儒，所謂侏儒和巨人，都是1種內分泌素失調時，所發展成巨人或侏儒，這種情形是生物的1種變態，也是大自然的1個敗筆。

  我們看高雄半屏山和火炎山，也是相同，因為「人不會裝會」去破壞半屏山的生態。以前有很多人在半屏山砍柴、劈材和採石，將半屏山和火炎山變成荒廢的臭頭山，這就是人類破壞大自然的藝術，因為不會欣賞大自然的藝術，以為將山上的1棵樹木劈下來，雕刻作1個家具或畸形怪狀的奇木，這樣就是愛藝術。

  實際上，這是傷害大自然，謀殺大自然的藝術，這不是技藝的創造，這是對大自然的1種傷害。以為將石頭粹成石灰來賺錢，以為這樣就可以產生很大的經濟，改善經濟，實際上都是1種錯誤的思想。

  過去台南關子嶺採取石灰的動作，可以說是沒有限制，日夜採收，採收到地層下去，所以產生了1次嘉南大地震，死傷無數，屍橫遍野。但是人類並沒有得到教訓、學到經驗，繼續無限制的、瘋狂的搶奪大自然的資源。

  以前將台灣的自然資源化作金錢，台灣人省吃儉用1直發展經濟，無限制的1直開發，經濟奇蹟就此產生，轟動全世界。台灣1個小小的彈丸之地，1個小小的海島，變成了世界的1個首富，外匯存底超過美國、日本、德國、法國，成為世界外匯存底第1富有的國家。

  但是轉眼之間，不到3年，台灣變作世界最貧窮的地方，這是什麼原因呢？就是大自然的資源被洗劫1空，被國民黨政府，劫取1空。台灣人民並沒有去思考這個問題，將台灣的樹林資源破壞，變成1點點的金錢，就洋洋得意，造成了自然生態不能再生。

  台灣這幾年來1直受到旱災的折磨，但是台灣人民並無覺醒，等到沒水可喝時再來抓狂，水溝水、有毒的水也拿來喝，甘願得癌死亡，存錢也不知要給誰花，造成資源不能再生，再相爭蓋高樓大廈，真是瘋狂的事情，叫做上帝也瘋狂。

  既然錢是這麼好，這麼迷人，但是人1旦失去了生命，這些錢又有何用呢？錢既然是這麼迷人，但是子孫不會成就，子孫1出生就要受到旱災的打擊，受到各種天災、地變的威脅，這樣錢又有何用呢？

  上1輩的人將這些錢給浪費掉，沒為子孫著想，這就是人的欣賞層次眼光低，我常譏笑台灣人的眼光，沒1粒米的遠。原因就是目前能夠享受，目前享受過就好，若是不能享受就醉生夢死。這就是受到中國1句詩的引導，「今朝有酒今朝醉，明日愁來明日愁」。今天若有酒喝，今天就喝1喝醉到死，明天管他怎樣？明天若有煩惱的事，明天再煩惱，今天可以過就今天過。

  本來這句詩是在描寫，人要掌握當下的生命。因為台灣人沒有参與社會的光榮，沒感覺生存在台灣，是1種真正幸福的地方，所以變成漸漸墮落，可能今朝有酒醉到明日，後天愁來，後天乾脆集體自殺。這個就是人的藝術層次沒有提升，急功近利。

  人性的品質其優點，是要經年累月的雕琢，才能產生好的品性、優秀的品性。因為急功近利的災難，造成了人要走短路(長腳走短路)，台語就是說長腳人，不走正經的路，偏偏走歪路。父母生這兩隻腳，可惜他不朝正路走，徧去走較近的小路，讓荊棘刺到，跌到谷底死，叫做長腳走短路，台語的禪句非常的優秀。

  人和大自然的生存過程，若只想自己的方便，沒有顧及到其他動物、植物生存的絕亡，瘋狂破壞大自然，將大自然佔為己有、佔為自己的財產，炒地皮、炒股票、炒房地產，這種情形是人性的墮落。

  長久以來，台灣人的品質，優秀的智慧，失而不復還，像大水東流，1去不復返，非常的可怕，父母教育孩子，自然這個態度就會不同。希望他的孩子在很年輕時，就會賺大錢。希望他的子孫，未來也比他的父母賺更多錢，他不知道急功近利是1種的災難，對人性殘酷無情的1種殘害。

  當社會出現逆倫的事情、忤逆父母、殘殺父母的事情發生時，大家還在麻麻痺痺，不知這種可怕性。父母逼他的孩子1定要讀書，1定就要補習，1定要成績比別人好，1定要賺比別人更多錢，這是父母的人性扭曲，將這種人性扭曲，再綁在他子孫身上，讓他的子孫永世不得超生。

  急功近利是非常非常可怕的，在此提供禪和藝術的看法，就是希望從現在開始，大家趕快停止瘋狂的6合彩活動，瘋狂的這種急功近利，這是人類自取絕亡的1種現象。

  我們看整個人類社會和台灣的狀況，西洋在未來21世紀時，因為放蕩情慾，人體被破壞，得到AIDS機率，會超過5000萬人口。這種可怕的傳染病，會讓人類自取死亡。愛滋病是人體的免疫系統被破壞，所受到身體病痛的折磨。每1個人都生存在，隨時會死亡的危機困境之中。這是什麼原因呢？因為人體受到工業污染、放射汙染、藥品汙染和種種空氣汙染，這都叫做工業污染。

  17世紀，西洋的工業復興，並沒有注意到人和大自然要和協、協調，調和生存的這種技術，也叫做養生術(養生之道)。生命既然是來自大自然，所以必須要保持大自然的資源。人體的免疫系統，1旦受到破壞，當然生命狀態也會非常的悲哀。

  東洋人同樣也受到，這種瘋狂急功近利的傷害，台灣人好的不學，壞的通通學。西洋壞的東西學過來，東洋壞的東西也學來。所以台灣學到中國的宮廷思想，學到東洋人的急功近利，學到西洋人的放蕩奢華，這都是人，生存的1種無奈。

  台灣人應該從現在起覺醒，好好的懺悔，好好的和大自然協調、調和。盡量恢復簡單、簡樸、單純的生活，適應大自然，再保持大自然。人類是不是可以這樣呢？我想過去的地球上有成住壞空，人類在這個地球也有生老病死。

  但歷史為什麼一直重複、重演？人無法從歷史教訓中，學到知識，這就是禪所提供對技藝、學術的1種教訓，人若是學會這些，才有資格說他是1個藝術家。

  阿彌陀佛！

本文出處：禪教法門(宗聖上師主講)—真理之聲有限公司出版。